Saturday, December 23, 2006

Ripper

在冬至那個傍晚,茶餐廳碰見的那位嬸嬸在談她的殺狗經驗。

她說話的時候不時表示猶有餘悸,提到她一家人如何手忙腳亂,才把牠擺定。

他們如何把薑塞入牠嘴中,如何燒了那一大煱開水,如何防止牠繃出來咬人,如何聽見牠嘶嘶悲叫,「心都寒埋」,如何一人捉前肢,一人捉後肢,最後還是她婆婆一記扑中狗頭,了結事情。

我無法聽她續說開膛破腹的經過,立上腦際的是英國還在追捕的妓女連環殺手。

Ripper,開膛手,他們這樣叫這類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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