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unday, July 16, 2006

現代城市發展的電影反思--以超時空要愛為例(節錄)

如果城市是一種生活的工具,那麼我們曾幾何時,對它表徵現代和進步所投入的熱情,早已被沮喪和失望代替。這個工具要反過來控制「主人」,在所謂異化或疏離的眼光底下,城市不再正常,令身體耗損,阻礙精神,不再適合「健康」的人居住;我們等待城市醫生拿起他們的手術刀,給我們來一個了斷,治療一切創傷......

假如電影屬於現代性,屬於城市,那麼,電影導演是否便是城市問題的醫生呢?

數不清的電影開首,是特定城市的遠鏡;那些不時夾雜中鏡的畫面,總不乏熙來攘往的人群,繁忙的交通,然後工作人員名錄、片名蓋在種種城市影象上,彷彿在交代故事發生場景的同時,即時已展示了文本空間的雙重性。

電影的敘事隨著置於交通工具上的攝影機,隨著那向外張望的主觀鏡頭來開展,又或者以特定角色為焦點,顯示他/她在一種流徒/游動狀態中,並不罕見。那旨在要觀眾一開始便建立一種城市流動感覺,一種要你一直走,或令你意識到主角正置身於變動不居的環境,多采繽紛同時可能危機四伏,充滿可能卻又無法控制,其中有很多興奮,但總不免滲入丁點傷感;浪漫隨時襲來,但大抵令人疲累。
(下續五千字)

(全文將見於張偉雄編:《電影下雨時--香港城市與香港電影的對話》一書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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