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aturday, June 24, 2006

半醒

世界杯決賽周期間,另一容易發生的事,便是處於半睡不醒的狀態,是夢,抑或想像看見的境象,分不清,理還亂。

工作過勞加深宵睇波,以後者去中和平衡前者,結果兩相累疊,精神處於亢奮與無能之間,看到了,看不到;想到了,想不到,藝術家歡迎,思想者頭痕。

總想盡快記下思緒,但就像寫夢一樣,到記下來時,即使記憶看來好像多清晰,你知道只能及於其中之三四,細節大多走失了;最要命的,是你很清楚地一面寫一面重新構作填洞,而你卻分不清甚麼是原夢其麼是增補,大抵紀錄的過程也是夢的剩餘,想像的延伸,你要盡快進行紀錄,所以可能你根本還未完全脫離那個狀態。

在這段日子,有一個影象,一個大抵該是我在這狀態中看到的一個影象,似遠還近,似近還遠,縈繞著心頭不去,我後來嘗試模仿那個動作,陷入了一種傷感的沉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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